3D印表機原理及應用
2012-06-04 07:38:45 上海證券報 【大 中 小】

    ⊙沈若愚

  正在到來的第三次工業革命或將動搖中國的製造業第一大國地位。

  據經濟研究和諮詢公司報告,2010年中國製造業在全球製造業總值中的佔比為19.8%,超過了美國的19.4%。中國已有煤炭、鋼鐵、水泥、汽車、紡織服裝等220多種工業產品產量居世界首位。現在的問題是,中國能不能保持這樣的世界地位?從總量上來說,歐美製造業已少之又少,不可能再移到中國來,從勞動力供應、成本和環境成本角度上說,中國製造成本已比周邊的發展中國家高,之所以還有很多產品仍在中國製造,那是因為中國有積累了30年的電子產品生產經驗,工廠形成了產業網,具備高度發展的供應鏈,多元化設計及工程技術,嫺熟的生產工藝,以及迅速投入規模化生產的意願。簡言之,中國能提供成功的工業產業群。

  有個典型案例可作注腳:蘋果公司新開發的iPhone在離上市只有幾週的時候,螢幕改了設計,中國裝配線立馬徹底改造。午夜時分,新螢幕運到工廠,領班半夜叫醒了8000名工人,啃口餅乾喝口水,不到半小時就開始工作,輪班12小時,把新玻璃螢幕安裝到手機上。

  可好日子總是短暫的,由於高漲的失業率壓力,歐美都不同程度地提出了振興製造業的計劃,除了政府推動之外,正在到來的第三次工業革命也就是工業數字化革命必將深刻影響世界製造業版圖的分佈。 3D印表機就是個直觀的代表,其工作原理為:使用一束紫外線凝固一層薄薄的液態塑膠(有點兒像墨水),並不斷重復這個過程,一層層增加塑膠,最終列印出一件成品。目前,銀子、玻璃等多種材料都能成為列印的“墨水”。原本一次性的樣品製作成本很高,但3D印表機可大幅降低成本。現在,已有許多消費品、機械零件、鞋子和建築模型在進一步開發前,以3D列印形式供工程師、設計師和客戶評估效果。任何改動可在幾個小時後或一夜之間重新列印出來,而不用花上幾週時間等著工廠把新模型製造出來。有設計師已使用塑膠和尼龍材料“列印”的鞋和衣服作為T臺模特的穿著。在美國,已有公司通過收集會員的各類奇思妙想,列印出小批量的成品銷售,如果反響好,再交給工廠大規模製造,這就已走通了產業化道路,也大大降低了創意產品的門檻,使創意更容易變成生意。

  上網列印三維產品,對製造業來說有三大意義:一是加快了產品上市時間,2010年在蘋果推出iPad後四天,與之配套的保護套也上市了。二是產品上市的風險系數幾乎為零,因為企業家可在擴大生產規模前檢驗這一創意是否可行並可據買家的反饋迅速做出反應,調整設計方案。三是可生產普通方式無法生產的產品,因為通常這些產品太過於複雜而無法使用機器加工。除了穿的、用的,3D印表機還可以列印吃的,康奈爾大學已成功列印出了杯形蛋糕,科學家們正在利用3D印表機製造諸如皮膚、肌肉和血管片段等簡單的活體組織,也許有一天,還能製造出像腎臟、肝臟甚至心臟這樣的人體器官。

  3D列印只是“數字化製造”的縮影。隨著採用了新材料、全新生產工藝、易操作的機器人,以及線上製造協作服務的普及,製造業小批量生產將變得更加划算,生產組織更加靈活,勞動投入更少。隨著直接從事製造行業的人數減少,勞動力成本在整個生產成本中的比例也將隨之下降。這將鼓勵製造商將一部分製造行業遷回發達國家。上世紀八十年代,底特律人展望以“熄燈式”生產打垮日本競爭者,意思是工廠高度自動化,燈關著,機器人自己在製造汽車。第三次工業革命,將使底特律人的夢想成真。

  據此,英國 《經濟學家》雜誌斷言,一些在很久前被新興市場奪走的生產崗位將重新回到發達國家手中。很清楚,新興市場的最大的份額,在中國人手中。面對這個勢頭,我們該如何應對?在這個產業重新洗牌的緊要關頭,在每噸鋼鐵只能賺10塊人民幣的時點上,一家鋼鐵廠的獲批,哪值得地方政府官員欣喜若狂?

  (作者繫上海消費市場運行分析研究組特聘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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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一篇roget ebert的名文,寫得真是入脾入肺/太動人了.
以後還有甚麼好影評可看呢?

roget ebert 罗杰·伊伯特:黑暗中的二十五年


(本文写于1992年4月11日)

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记得自己评论过的第一部电影叫什么名字,可这会儿,我发现已经想不起来了。那是部法国片,仅此而已。我是坐在以前的“世界剧场”里一个靠中间的位子上看的这部电影,不知怎么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评论”它,于是我回到办公室把它写了下来,我称之为法国新浪潮的差不多最后一口气,这浪潮就快要上岸了。

那时候的我比现在要来得缺乏热情。当时我觉得花五年时间在电影上应该足够了。我的雄心壮志还是要成为报纸专栏作家,当然,最终还是想成为一位了不起的、受人尊敬的小说家。某天,森林深处的小木屋里,我将自己深埋在一把有年月的沙发椅中,靠着炉火,大狗在打呼,我沉浸在狄更斯的小说里。那一刻,我的小说家之梦结束了。

如今,我发现自己已经当了二十五年影评人。我没成为专栏作家,也没写过小说。我其实没养狗,不过确实有间小木屋,还有一整套狄更斯的作品。我仍以去电影院看电影为谋生伎俩。“罗杰呢?他还只是……去去电影院吗?”面对朋友们的这个问题,我母亲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听上去那不像是份真正的工作。

只是……去去电影院,这里头有些地方并不符合自然规律。人类经过成千上万年的重复,学会了某种时间感。早晨起床后,时间就开始按照那古老的规律流逝,直至天色再次变暗,然后又回到床上。而对于影评人来说,早晨起床后,过了两个小时,天就又变黑了,时间的流逝由剪辑、淡入淡出、闪回和跳切来区隔。有时我一天要看两三部电影,绝大多数都是在“白母鸡”便利店楼上那个放映室里看的。中午时分,我下楼吃个三明治,阳光刺痛我的眼睛,脑子里填满的还都是追车戏、枪战决斗、笑话和大胸、可爱的小狗和聪明的小孩、歌曲和舞蹈、奇妙的巧合、偶然的邂逅和对人性的深入观察;所有一切电影里出现过的东西。

“过你自己的人生。”他们会这么说。有时候我会觉得,其余所有人的人生,我仿佛都已经经历过了。我有个同事,他称这工作是“报道全国性的梦”。因为,如果你仔细看那些电影,你就会了解人们藏在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是什么。至少,那些优秀的电影会告诉你这些,所以我们会去电影院,希望内心最深埋的东西能被触及。电影从来都不像它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看看那些深受大众喜爱的影片,不论电影看上去是多么的愚蠢,你总会从中发现不少深层次的东西。《反斗智多星》(Waynes World)的真正主题是纯真和友情,那才是你花了七美元后的收获。

过去的二十五年里,我可能已经看了一万部电影,对其中六千部做过评论。其中绝大多数我都已经忘记了,我也希望能这样。不过,那些值得记住的,我都还记得。它们都被放在了我脑海中同一个架子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老电影。《甜蜜生活》在我看来和《本能》一样的新。之所以这么说,还有一层意思在于老电影已经摆脱了时间的牵绊。不久前,保罗·亨瑞德和科特·鲍易斯(Curt Bois)相继去世,这意味着《卡萨布兰卡》的所有主要演员都已去世,这部电影彻底自由了,不再受个体存在的牵绊。它不再和我们有可能在加油站或奥斯卡典礼上遇到的真人有关联。它终于成为了一件虚构的东西。另一边,《本能》却关系到那些还在继续发展着的个体,那些站在大银幕后,从幕布后面偷偷看观众的人。

有时候我也看默片,我不觉得它们是老电影。我觉得自己正在欣赏的是被捕捉住的当下,装在瓶中的时间。最初看默片的时候,演员看上去显得古怪和过时,但到了现在,他们看上去比八十年代的电影里的人更加当代。一部十年前拍的电影,它最主要的问题在于它并非是三十年前拍的。当发型和服装过不过时不再是个问题,当它们已经开始成为历史的一部分,这时候我们就能分辨出一部电影是否真的不朽了。

我最喜欢的是怎样的电影呢?如果一定要做个概括的话,我想,我最喜欢的电影里,很多都是关于好人的;结局是喜是悲,没有关系;剧中人赢了还是输了,没有关系。只存在一种真实的结局,那就是死亡,其余电影结尾都是随性的。如果一部电影以接吻作为结尾,那我们就应该感到高兴。然而,如果这时候一架钢琴砸在这对正在亲吻的情侣头上,或是出租车碾过了他们,我们就应该感到悲伤。那又有什么区别呢?最好的电影和人物的结局无关,和人物为我们确立了什么样的榜样有关。

《卡萨布兰卡》里的人做了正确的事。《第三个人》里的两个人做了正确的事,结果却再也没法彼此说话。《沉默的羔羊》的秘密被埋藏得如此之深,所以你必须多想想才行,这秘密就是汉尼拔·莱克特其实是个好人。他被自己那无法言说的堕落所绑架,也是个无助的受害者,但还是在有限的范围内与之抗争,他也在努力做正确的事。

并非所有好电影都是关于好人的。我也喜欢那些关于有幽默感的坏人的电影。奥逊·威尔斯在《第三个人》里演的并不是两个好人里的任何一个,但他却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如此机智风趣的台词,有那么一或两场戏,我们几乎都宽恕了他的罪行。《盗亦有道》的主人公亨利·希尔,他也不是个好人,但却胜在够坦白,不隐瞒自己为什么喜欢当坏人。他不是个伪君子。《玛丽亚·布劳恩的婚姻》的女主角做了一些可怕的事,但因为我们对促使她变成那样的部分原因有所了解,所以能理解她的做法,至少会对她的足智多谋表示佩服。

其他那些我喜欢的电影里,有些纯粹是因为那肢体运动的快乐。当金·凯利(Gene Kelly)在《雨中曲》里一路蹚水时,当朱迪·加兰德(Judy Garland)沿着铺满黄色砖头的小路走过时,当弗雷德·阿斯泰尔在天花板上跳舞时,当约翰·韦恩把缰绳咬在口中,策马飞奔在山间草原时,有一种你无法抗拒的纯粹和快乐。在电影大师小津安二郎的《彼岸花》里,有这么一个镜头段落: 一间房,前景是把红色的茶壶。从另一个视角看房间。母亲在叠衣服。母亲穿过走廊,然后女儿又从后头穿过。门厅中的反打镜头,父亲回家,受到母亲和女儿的欢迎。父亲从镜头中消失,随后是母亲,最后女儿也消失在镜头中。母亲和父亲走进房间,女儿在背景中拿起红色茶壶,走出镜头。这个运动和剪切都有着精准时间控制的段落,就像是音乐、舞蹈、诗歌一样的完美无缺。

我也喜欢看电影的时候被吓到的感觉,但它们最常使用的那一招,某个人忽然之间蹦出来的方式,让我感到厌倦。这一招也实在太古老了吧,谁现在还在用的话,那真是够丢人的。希区柯克说过,一群人在打牌,桌子底下有颗炸弹,爆炸了,那是恐怖;但他更喜欢的是,桌子底下有颗炸弹,我们等着它爆炸,但它却没炸,那就是悬疑了。这正是我喜欢的那种悬疑。

爱情、浪漫?我不肯定。对爱情故事太一本正经的电影,我通常不太感兴趣。因为我觉得那里面的演员会太拿它当回事,结果只会显得愚蠢。我更喜欢这样的爱情片,爱情只是让剧中人感到非常的愉悦,例如《年轻的心》里多莉丝·黛第一次倾心于弗兰克·辛纳特拉(Frank Sinatra)的时候,或是《春色一箩筐》(Dogfight)里莉莉·泰勒(Lili Taylor)觉得里弗·菲尼克斯(River Phoenix)真的喜欢自己的那一刻。

当我在1967年开始成为影评人时,影史绝大多数的伟大导演都早已名满天下。在过去,年轻人很拿这当一回事:去电影院补习伟大导演的最佳作品,但随着电影社团和那种只放旧电影的影院的逐渐消亡,这也成为了过去。对如今的年轻观众来说,这些名字不再如雷贯耳:布努艾尔、费里尼、伯格曼、福特、黑泽明、雷、雷诺阿、里恩、布列松、怀德、威尔斯。我猜,绝大多数人仍旧还知道希区柯克是谁。

在我入行后才开始拍电影的那批导演里,马丁·斯科塞斯是最优秀的。他的镜头是主动的,而非被动的。它并非注视事件的发生,而是参与进来。《盗亦有道》里有个段落,拍的是亨利·希尔被捕前最后一天自由的生活。斯科塞斯在这里用了加速的节奏和妄想症一样的镜头感觉,不断地环顾四周,让我们感受到希尔的感受。想要让观众感受到最基本的感情,这很容易(“把他们当钢琴一样弹,”希区柯克建议说),但是要让观众分享某种心境,这就很难了。斯科塞斯能做到。

今天的演员里,有谁能够不朽?不会有很多,尼科尔森和德尼罗会。女性的话不会太多,因为好莱坞不再有好的角色提供给她们。相比过去年代的杰出影星,现在的演员受制于一个事实:他们的电影是彩色的。从长远来看,绝大多数人因此失去了成为不朽的机会,而在黑白电影时期,甚至是二线明星都能因此而不朽。如今拿着几百万片酬的大明星,相比其中的绝大多数,彼得·洛尔(Peter Lorre)和西德尼·格林斯居特更让人难忘,而且永远都会这样。彩色片太逼真了。太令人分心。投射出浮浅的情感暗示。演员的地位反而被大大削弱。黑白片(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银色和白色)能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梦境,一个由形状和姿态构成的更加简单的世界。

大多数人不赞同我这看法。他们喜欢色彩,觉得黑白片反倒少了点什么。试试看,如果能找到你父母亲的结婚照和你祖父母的结婚照,很可能前者是彩色的,后者是黑白的。把它们放在一起看,你老实说,是不是祖父母的照片看上去显得隽永,而父母亲的看上去则显得滑稽。

下次拍照片买胶卷时,记得买一卷黑白片,挑选黄昏时走出去——那时的光线已经朦胧,站在屋子逆光的一面,为你的朋友拍些自然光的特写照片。照片冲出来后要印得大一点,至少也要5×7。你扪心自问,这个平时在彩色照片上显得普普通通的朋友,这次改拍黑白照是不是一下子多了某种神秘的光晕。电影也是一样。

另一方面,我并非那种相信默片才完美,有声片一无是处的纯粹主义者。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得失去唱着“钻石是女孩最好的朋友”的玛丽莲·梦露、说着“这账单太过分了!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付!”的格劳乔·马克斯和问着“你是在跟我说话吗?”的罗伯特·德尼罗了。声音很关键,但对白却并非总是如此。将如今电影中的对白做一番比较,你会发现电影里的人物变得越来越愚蠢了。他们说的话都是为了剧情推进的需要,只能通过骂肮脏话来惹人发笑。好莱坞的对白曾经是那么机智、风趣、挖苦、诗意、悦耳。如今却只剩下平淡,以至于偶尔有那么一部电影出现,剧中人脑子动得快,说话也快的时候,我们都会为之一振,就像是《与安德烈共进晚餐》,或者《白人不会跳》(White Men Cant Jump)的头三十分钟。

家庭录像带的出现,既是我入行以来发生在电影上最好的变化,同时也是最糟的。说它好,因为它能让我们随时随地看自己想看的电影。花大价钱保护、修复的老电影拷贝,也能因此得到经济上的回报。它还把好电影,无论新旧,带到了那些没有好影院的城镇。我曾收到过从偏远乡间寄来的信,寄信的人住得离大城镇很远,但却通过邮递方式租到了最新的外国电影。

说它坏,因为它的出现消灭了那些堪比小型电影圣地的校园电影社团。如果这一边电影社团正在放映黑泽明的《生之欲》,票价一美元;另一边只有正在档上的新片放映,首轮放映的票价,于是你去看了《生之欲》,于是你看到了一部永远不会忘记的伟大作品。可如今,大学生直接租录像带看,通常还都不是什么好片子;哪怕真是部经典作品,那他也是独自一人看的,顶多还有几个好朋友一起看。不再有一种集体观影的感觉,而在学习认识电影的过程中,最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成为一群懂行的观众中的一分子。

家庭录像带还有一点也是我反对的,它消灭了绝大多数那种只放旧电影的影院。我刚开始在《芝加哥太阳时报》当影评人的时候,有一家名叫“克拉克”的戏院,现在那地方已经成了第一国家银行的一部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它每天都会放映一套不同的双片连映,每天循环放二十二个小时。我第一次看《日落大道》是在那里,还有《彗星美人》也是。另一方面,1967年我刚入行时,还没有那么多电影节,也没有多少艺术博物馆拿电影当回事。如今,每个中型城市都已有了自己的电影节,运气好的话,你能在那里看到以前闻所未闻的好电影。不少博物馆里也设了很棒的电影中心。

不过,我还是想念以前的那种惊奇的感觉。和我年龄相仿的人,都会记得走进以前的电影院是什么感觉,天花板是高高在上的,二楼有夹层的座位伸向前方,淡入黑暗之中。我们还记得两千个人一起大笑的声音。还有像户外广告牌那么大的银幕,和地面距离老高,所以那时候电影院里的所有座位都是好位置。如今的电影院才鞋盒那样大小,看电影的时候前面的脑袋挡住了银幕,这边静下来的时候,还能听到隔壁在放的片子的声音透过墙壁传了过来。宝琳·凯尔说过:“我在电影院里失去了它。”我们都知道她在暗示什么。换作现在,哪怕你一定要送,都没法把“它”给送出去。

不过,希望多少还是有的。斯科塞斯并非1967年后出现的唯一一位杰出导演。还有奥特曼和科波拉、赫尔佐格和法斯宾德、贝杭特·塔维尼耶(Bertrand Tavernier)和奥利弗·斯通、斯派克·李和吉姆·贾木殊。去年我去戛纳,有个才二十三岁的小伙子,名叫约翰·辛格顿(John Singleton),他也拍了部电影。他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但其才华不容否认。现在机会稍稍多了起来,最近几年我们开始看到来自黑人、西班牙裔、女性以及其他族群的一些重要作品,在我刚入行的时候,这些人基本都不怎么拍电影。

  当你坚持每天都看电影时,有时候会感觉电影似乎从来都没像现在那么平庸过,它比任何时候都更怯懦,更加精心打造得只为迎合最低层次的品位,而非教育、引导他们。然后你又会看到某些绝对堪称奇迹的作品,类似《柏林苍穹下》(Wings of Desire)、《不做亏心事》、《迷幻牛郎》(Drugstore Cowboy)、《天堂之门》、《美女与野兽》(Beauty and the Beast)、《生活是甜蜜的》(Life is Sweet)这样的作品。然后,你下楼穿过“白母鸡”便利店回家的这一路上,你看上去有点失魂落魄,仿佛刚体验到某种神迹降临一般。

 


——纪念2013年4月4日逝世的罗杰·伊伯特——

 

 

*本文选自罗杰·伊伯特影评集《在黑暗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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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十佳:《2001太空漫游》(1968)
罗杰·伊伯特称斯坦利·库布里克执导的《2001太空漫游》是“是视觉效果一次伟大的跳跃,是人类历史乃至宇宙历史上无法超于的视觉体验。在今天看来就是人类科技乐观发展的巅峰之作。”。
2/20
十佳:《现代启示录》(1979)
《现代启示录》现在依旧是一部让人脊背发凉的作品,也是才华横溢的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最勇敢、最具野心的电影佳作。
3/20
十佳:《阿基尔,上帝的愤怒》(1972)
维尔纳·赫佐格是罗杰·伊伯特最欣赏的电影人之一,他称赫佐格的《阿基尔,上帝的愤怒》拥有“电影史上最伟大的、最吸引人的视觉。”
4/20
十佳:《大國民》(1941)
当被问及其最喜欢的电影的时候,罗杰·伊伯特说:“《公民凯恩》当之无愧”。
5/20
十佳:《甜蜜的生活》
他是我人生的试金石:一部关于我梦想中的生活,到描写我真真正正的生活,再到我想逃离的这种生活。现如今半个世纪过去了,他就像是我人生的弧度,而电影的结尾就像是对我在沟通方面遇到的无言及困难的怪异的影射。我仍然在渴望和梦想着,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如此难以沟通 - 不是表象,而是比喻的说法。
6/20
十佳:《蠻牛》(1980)
“许多人会觉得《出租车司机》是马丁·斯科塞斯最伟大的电影,但是我觉得《愤怒的公牛》是他最好的、最个人的一部电影,他(马丁)也表示过这部电影拯救了他的人生。”
7/20
十佳:《将军号》(1927)
“这是我最喜欢的默片”8/20
十佳:《东京物语》(1953)
随着年龄渐长,越来越发现年龄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影响,这就是《东京物语》教给我们的。
9/20
十佳:《迷魂记》(1958)
罗杰·伊伯特将希区柯克的《迷魂记》视为自己最喜欢的10部电影之一,他说,《迷魂记》是希区柯克最好的电影作品之一,直抵忏悔主题,透视了希区柯克如何利用,害怕和控制女人。
11/20
十佳:《生命之树》
罗杰·伊伯特认为《生命之树》本质上是一部讲生命诞生和家庭成长的电影。

 它也評爛片,而毒語之辛辣更成影評經典:

比方:


十差:《别说你懂得女人》(1985)

他说道:“总的说来,看完这部电影之后你会感觉浪费了让放映机运转的电量。”
17/20
十差:《浪子保镖》(1994)
罗杰·伊伯特对《浪子保镖》的恶评是最著名的评价之一:“我讨厌这部电影。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这部电影。讨厌它。讨厌所有假笑的、愚蠢的、空白的、侮辱观众的时刻。那种认为任何人都会喜欢的感觉很惹人讨厌。我讨厌他愚弄观众是因为它相信可以娱乐观众。”

十差:《双龙一虎闯天关》(1997)
唯一可以拯救这部电影的方法就是“剪掉86分钟”。(注:本片片场86分钟)
14/20
十差:《变身辣妹》(2002)
罗伯·施奈德主演的这部青少年喜剧让我们认识了年轻的瑞秋·麦克亚当斯。 罗杰·伊伯特程:“影片被定级为PG-13,但是它对13岁以下的人来说太粗俗了,对13岁以上的人来说太愚蠢了。”
12/20
十差:《提姆和艾瑞克的十亿美元大电影》(2012)
关注我的读者或许会知道,有些我的粉丝就喜欢看我对烂片写的差评。这些会收集在我的书《我讨厌死讨厌死讨厌死讨厌死这部电影之》或者《你的电影烂透了》中,该片会给你在无法忍受的电影时长里最糟糕的观影体验,这个电影实在太烂了,以至于我没有欲望写出像样的影评,更别说启发我搞本书,我可有自己的底限。
13/20
十差:《神秘村》(2004)
“说它虎头蛇尾(Anticlimaxes)简直是对高潮(climaxes)一词和其前缀(Anti)的侮辱”
10/20
十差:《乌龙兄弟》(1995)
《乌龙兄弟》就像是剧本工厂里发生了爆炸,你甚至可以想象出一个困惑的办公室男孩,满脸灰尘、在废墟里不知所措的随机“拯救”一张一张剧本,很遗憾他们没有把它们(剧本)邮寄到保险公司,而是直接用它们拍成了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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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深影评人罗杰伊伯特Roger Ebert逝世 癌症复发享年70岁

据《芝加哥太阳报》消息,美国知名影评人罗杰·伊伯特因癌症复发,于当地时间4月4日(星期四)在芝加哥去世,享年70岁。2002年初,伊伯特被确认患上了前列腺癌,此后一直在与癌症抗争。4月2日,伊伯特在他的博客上写道:“癌症又复发了。”他不想再在《芝加哥太阳报》担任职务,他还解释这并不是说自己不再写影评了,而是暂时离开一个优秀的团队。他希望接下来做自己一直以来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回顾我想回顾电影”。
 
 
 
  罗杰·伊伯特是美国知名影评人和剧作家,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获得普利策奖的影评人(1975年),以他每周的评论专栏(从1967年开始在《芝加哥太阳报》刊登,后来在网络上发布),以及与另一位影评人吉恩·西斯克尔(Gene Siskel)联袂主持的主持电视节目《西斯克尔和伊伯特电影评论》而知名。除了活跃在平面和电视媒体上外,伊伯特还有自己的影评网站,他的Twitter粉丝量过百万。

下則是其妻Chaz在ebert部落格發佈的聲明:
 CHICAGO, April 4, 2013 -- Chaz Ebert issued the following statement Thursday about the passing of her husband, Roger Ebert, a day after he celebrated 46 years as a film critic:

“I am devastated by the loss of my love, Roger -- my husband, my friend, my confidante and oh-so-brilliant partner of over 20 years. He fought a courageous fight. I've lost the love of my life and the world has lost a visionary and a creative and generous spirit who touched so many people all over the world. We had a lovely, lovely life together, more beautiful and epic than a movie. It had its highs and the lows, but was always experienced with good humor, grace and a deep abiding love for each other.

Roger Ebert (1942-2013)
Roger Ebert loved movies.

Except for those he hated.

For a film with a daring director, a talented cast, a captivating plot or, ideally, all three, there could be no better advocate than Roger Ebert, who passionately celebrated and promoted excellence in film while deflating the awful, the derivative, or the merely mediocre with an observant eye, a sharp wit and a depth of knowledge that delighted his millions of readers and view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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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林立的敦化北路偶然地拐個彎,忽然就像換了一個中古世界般,六o年代的老屋宇/陳舊的氣氛中盡是枝枒交錯/綠樹濃蔭/家家皆有一個小庭院的草木巷弄-----
靜謐的氣氛於焉林立於前,不免令人驚喜這竟是個另類桃花源了。
 
可以這麼說,富錦街縱不是台北最美麗的角落,但說它是全市最悠閒最具田園風最無人群攪擾的後花園,諒必無人有異議罷?-----這是我這週的新發現,後知後覺於現在方發掘富錦街之美,真不像已久居25年的天龍人罷?

以前在敦北/民生東路口上了十多年班,偶而會中午走到此帶覓食,多年來一直誤以為富錦街只有敦北拐彎的這一小段;那時富錦街108號餐廳等幾家名店還未設店,基本上唯見普通住家而無出奇處.
所以後來聽聞此地竟被讚美為全市最美的街道時,一時還真有些納悶此中是否有誤會否?

說來也真尷尬,也虧我在這帶混了十幾年,竟直到上週去某撫遠街公司遞案臨時多拐了一段,才知原來富錦街的另一頭是接到這裡來;也剛好日近黃昏----這時才猛然體悟這一路都是林蔭隧道的這條小路入夜後竟是如此氛圍甜謐
無怪越來越多人趨之若鶩了....

這周補做功課,連續兩個白天都來回散步走了各一趟,晚上也分別找一家cafe品氛;今天則是天色放晴,趁陽光輝耀乘機拍了照片,算是補足對這條美街未加留意的歉意罷?!

又,不得不說,這條街的cafe大競豪華,價錢也水漲船高,但論咖啡之美質,似乎不遠處之延壽街那幾家小而美各具特色的店家如dousun cafe如樂樂cafe等----似乎既廉又更優些,不知是否有人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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